【瓶邪】军火11（哨向 中长 未来 he）
11
“嘀——”训练室的门被打开，吴邪和张起灵并肩走出来，一番激烈的战斗后，两人都有点喘，被汗水浸湿的背心绷在身上，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越发强烈。
黑豹蹬腿伸了个懒腰，云豹低头舔弄因为打斗翘起来的毛，因为信息素的原因，两只动物都惬意而精神饱满。
张起灵靠着门沿稍微平息了一会儿，把手里的刀收进空间里。见一旁手撑着膝盖的的吴邪还在喘，就伸手按了按他的肩膀。
“还好？”
吴邪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蹭了一把自己的脸。刚刚那一下子撞得有点狠，不但嘴唇破了，鼻子也被撞的发麻，一阵一阵得发酸。他甚至怀疑自己的鼻子有没有被撞塌了。
吴邪吸了吸鼻子，抬头去看张起灵的脸。正好看见张起灵紧抿的唇线和高挺的鼻子，他忿忿不平得嘀咕了两声，大意是抱怨张起灵的鼻子硬的和什么玩意儿似的甚至怀疑起张起灵到底有没有痛觉细胞。
但他转而一想到这次的测试圆满结束，很快就能申请新的“双人”项目投入使用，心里不禁也乐呵起来。
张起灵感觉吴邪的心情出奇的好。因为临时的结合，他自己也不由得受了吴邪的影响，只觉得心里像是飘了一团云。
吴邪轻咳一声敛去笑意，看见迎面走来的王盟，心说怎么样都还是得做做样子来挽回一点形象的。
他故意板了一张脸，做了一副非常不爽的样子，配上额头上因为余热又渗出来的一点点汗水，红润红润的嘴唇，还有边上一点没抹干净的干涸血迹，怎么看都是经历了一场于身于心都难熬的双重蹂躏碾压。
王盟看着吴邪带着暧昧痕迹的脸，本来抱怨的话都在了嘴边了，又默默地收了回去。这一下憋得他有点内伤，只觉得累感不爱，心堵得快要炸了。
他一开始是打着“雄赳赳气昂昂，碾压大烧饼”的口号，期待这个项目能把哨兵打脸啪啪啪。结果事实却是那人一脸挑衅（王盟看来）地把这个项目碾压了，还弄巧成拙得把站在同一战线的老板也给搭进去了。
现在最憋屈的是他还不能怨别人，因为他要是稍一表达出一点不爽的表情，结合一下他老板这幅惨兮兮的模样，一般人都会觉得他王盟是个忘恩负义，惨无人道，落井下石的人。
王盟心情颇是复杂地望向吴邪，最后还是把嘴边的牢骚全部消化掉，叹了一口气，扯出一个笑脸来面对吴邪，搜肠刮肚得想要找出一点安慰人的句子。
可惜理科生的脑袋找不出什么感性的话，最后只干巴巴得挤出一句：
“老..老板，他会负责的，大..大概？”
吴邪听了这话险些破功，只好严肃起来，正经得转移话题：
“咳咳，数据怎么样？”
谈到本业问题，王盟也很快进入了状态，他皱了皱眉走到一旁的分析室，吴邪示意张起灵跟上，随后也走进了那件小屋子。
王盟划开管理器，把数据录入到机子上，然后把刚刚的伤害水平以及变化趋势调了出来。
“老板，先祝贺你一下，你的程序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漏洞，所有的运行都很正常。”
吴邪松了口气，点点头算是表达他明白了。
“但是我不得不提一下了。”王盟手指微动，把三维立体的影像调出来，头转向张起灵，“你真的就是一个哨兵而已吗？”
“项目前夕的先察兵阶段你的表现都很正常，但是到这里……”王盟站起来，把进度拖到张起灵避过目标攻击的那里，挥手圈了一下关节，“这是什么？”
“缩骨。”
吴邪心下一惊，突然涌起一种强烈的熟悉感，才想起来曾经在书上看到过的关于缩骨的记载。
缩骨，作为一种几乎是开挂的技能，只有名门之后才有这种古老的技能训练方式，但对于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来说，学习过程的艰苦几乎是没有人能坚持下来的。所以为了家族的兴旺，家里的主事人会专门弄来一个孩子，名义上对外宣称是义子，但其实就是为了要让这个小孩代替家里的亲生少爷，学习缩骨技能。
缩骨并不是改变骨头的长度，而是依靠关节之间的错位和挤压，让人感觉变娇小或者变高大，因此常常用于易容术中。学习缩骨的小孩，每天都要进行“摸骨”。所谓摸骨，就是把受训的小孩从双臂开始，每天天亮就请师傅来卸掉手上的关节，泡在特制的药水里，一直挨到到晚上再接上。
如此反复，直到关节放软了，再进行下一个部位的关节装卸，而这一痛苦的过程几乎要陪伴着小孩的整个童年。
吴邪不知道张起灵是哪家的公子，又或者是特地被选来，背负起本不该由他背负命运的孩子。
但在张起灵如此云淡风轻得讲出这两个字的背后，吴邪却懂得其中蕴藏着多大的痛苦。
吴邪低头，顿了顿没说话，王盟见状就接着往下讲了：
“最后你的动作，速度，技巧，伤害，几乎是以指数爆炸的形式往上窜！”王盟唰得挥了一下手，“尤其是最后一招。”
“你甩刀的力度，几乎已经超出哨兵的能力范围了！这是哨兵的学习能力吗？”
吴邪戳了一下王盟打断他：
“他在做刚刚那招之前，补充了向导素……”
“你们这种速配的例子我见多了，基本上这种向导素对哨兵的影响很小啊！”王盟脑子一转，很快接过话头。
吴邪一巴掌拍上王盟的背：“听我说完！”
他避过张起灵的眼睛，重重得咳了一声“我和小哥的相容度很高，高到……”
“他大概真的得对我负责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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