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崽儿

岁月催人老,老腰不禁搞。

【瓶邪】暖脚(雨村衍生 日常 甜 he)

“老板——老板!”


隔着很远就能听到皮包喊我的声音,屋外的雨好像更大了一点。他一撩帘子,探出来一个脑袋,看清我身边的人,态度明显放得恭敬了些,“张爷也在。”


我“嗯”一声,翻身看他算是答应,这才看见他手里拎着个油灯。


“怎么样了?”


“雨太大了,滑坡把线路给压断了,前面老刘他们已经给村头的通过气了,说是抢修队伍到了,等雨小一点,明儿一早就能恢复通电。”他抹了一把脸,把那油灯放在桌案上,这就很是识相地退了出去。


我心说这小子越来越懂得门道了,对比联想一下,不由得想起了我在他那么大时候,似乎还干了一堆傻逼事。


“唉——”


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这岁月沉淀的原因,我对断电这种事情倒是很习惯了。小时候在长沙,那会儿供电电压不稳,不说冬天大雪压塌电线,平常用起电来也不见得能连续地用上一晚上。


这么一比起来,年轻人的态度倒是显得有点儿大惊小怪。


“小哥。”我喊闷油瓶,用头拱了拱他的背示意他理我一下,“把灯拿过来。”


“嗯。”他起身就走,意识我感觉我头上的热量散失了一大片,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从闷油瓶回来以后,几乎对我的指令保持百分百的服从(床上除外),现在我喊他去取灯,他也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服从了。


离得近了我才发现这灯还算不上现代化。就是那种土方法烧的毛玻璃,里头用粗棉绳浸了煤油,只留短短一根留在里头,不耐烧,估计就能撑个一晚上。


我在床头柜的下层抽屉里摸出来一盒火柴,不知道放了多久,包装上的红双喜都有点发霉了,连擦了两根都是哑的。我骂了声娘,心说下个再不着我就让它上天。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恐吓起效果了,这一根倒是很给力地燃起来了。难得在这么潮湿的地方还能把火点着,我吁了一声,叫闷油瓶把灯凑近点。


他掀了玻璃罩,动作利索地一看就是以前没少点,我凑过去,用火柴棍的背面挑了挑棉芯儿,这才把它点着了。


“怎么样?”我拿脚轻轻捅了几下闷油瓶的小腿,“是不是特别有气氛?”


“嗯。”


这倒不是闷油瓶随便敷衍我,因为在这么个乌漆抹黑的小屋子里,有两个你侬我侬的大老爷们和这点黄色的暖光,加起来倒是显得格外有情调。


我拱了拱被子,示意闷油瓶上来。


他把灯在床头一放,就顺我的意思爬上来了。


闷油瓶的体温可谓是冬暖夏凉,我一度觉得这小子可能是得了什么病,毕竟体温处于一个动态平衡的范围内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闷油瓶的体温却微妙地让我感觉很舒适,冬天抱着他和抱着暖炉一个效果,同理,夏天等同于凉席。


我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真的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化学反映,(毕竟我只和闷油瓶睡过,小时候和爷爷家的狗倒是挤过一张床)但是在冬天和闷油瓶呆在一个被窝里的确会暖和不少,从各种意义上看。


反观我就明显不行。不知道是不是早些年作的死,只要天儿一冷我就手脚冰凉的,放十个暖炉都不顶用,然后泡脚就成了睡前必经的步骤,必要的时候还能传唤闷油瓶暖暖床。


闷油瓶上了我的床,但是还没有到动手动脚的时间,便伸手过来要抱着我,我也就随他去。


这么抱了一会,我就感觉我的脚又一点点凉起来。


我挪了挪窝,把脚伸到里闷油瓶大腿比较近的地方——这里最暖和。然后下一秒就被他的大腿夹住了。


我吓了一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要抽回来,“小哥……!”


说实话,天地良心,我可一点都不想要冰到闷油瓶,我只想要汲取那么一点点暖气儿而已,因为毕竟他是我心尖尖上的男人,我肯定是不愿意他受苦的。奈何他夹我脚太紧,我也挣不开,只好一脸傻样地盯着闷油瓶看。


“冰吗?”我问他。


闷油瓶摇了摇头,又换了个角度把我的脚夹得死紧,“辛苦了。”


窗外雨还在下,感受着他最温暖的地方向我传送过来的热气,我的脚,连到心里也不由得暖起来,心脏在咚咚直跳,宣告着我们的羁绊有多深。


他话中有话,在说什么我一清二楚,心里却无法停止地将他的话截下来,过去的事情就应该像个男子汉一样抛在后头,于是我便放松了语调,就着这个姿势顺便拍拍他肩膀:


“为人民服务。”


end

为人民服务!

呜呜呜奥运会看的我好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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